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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修家谱价格

时间:2017-06-23 作者:中国家谱网 点击:89次 来源: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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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隆修家谱价格是祖母一手一手教会的。就这样个状况在外人眼里都认为长太婆是个福人,子孙成群,晚年生活无忧。 我与五叔家汉廷同年,是祖母身边最小的孙子(下面还有巧、望二妹,作为孙儿子当时我俩最小)。老人都喜欢最小的,我们俩就是祖母晚年的宠儿,她老人家纺线的小小收入常在挑贩上买点小东西如麻花、糖果给我们吃。有一个难忘的小故事:大概是1940年,我们兄弟都在祠堂私塾先生处读书。一天中午,一位瞎子算命先生被母亲叫来为父亲算命,先生对父亲的未来情况说得老祖母高兴极了,说:“为我俩个孙子都抽个签” 。汉廷先抽,先生摸着签打开:一个小孩用桶挑水,后面的桶掉了,小孩还继续弯着腰挑着往前走。先生解说:“蒙懂、蒙懂,挑担水桶,水桶掉了,不知轻重” 。又说这个伢尚未开知识,长大就好了。众人大笑,只有五娘表情难看。从此汉廷被人讥笑多年。轮到我抽签,打开后是一个学生背书包高高兴兴上学。先生随之说了一些恭维话。    祖母去世时的丧事办得比较隆重,三伯母也回来了。父辈与兄弟辈一大排孝子都穿上棉布孝服、戴孝帽、手拿带有孝花的芝麻杆、低头一家一家接抬冢人,二伯父走在最前面。打锣的人带队一直接到四屋岭,走一家跪一家,共接了二次。我与汉廷最小走在最后,只是好玩看热闹。酒席很丰盛,大家都满意。老人家葬在祠堂后一块坟地里。守孝三年,每天供灵叫饭。吃饭时亡人先吃,三年烧灵一一依风俗办里。祖母的丧事本应由二伯主持,二伯老实人,不会算帐,三伯已去世,一切安排都是父亲为主,费用四人分摊。听说二伯多认了一点,五叔也没说什么,但三伯母与父亲争了几句,并大哭一场。三伯母认为:丈夫去世,二个儿子一个在后方,音讯不通;一个被日寇飞机投炸弹死于长江不见尸,孤身一人生活艰难等,费用还要分摊。三伯母的痛苦当时的确突出,痛哭在常理之中。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三伯母,此后三伯母未回过老家。在兵荒马乱年代,姑母也未回来。    祖母的娘家人,除胡铜匠外(我们叫法哥)没见人来往,祖母去世时也未见这门亲戚,法哥的身份可能是祖母的舅侄孙或姨侄孙,大哥说得清白。 3.姑祖    姑祖家在椿树岭北边贺塆,后辈不少,姓贺。姑祖有两个儿子,大的称焕大爹,老二不详。与我同辈的一个名叫长生、一个叫运生,他俩是叔伯兄弟。现在尚在的贺尤培是长生的儿子,在柏林庄做煤炭生意的是运生的儿子,他们都叫我叔叔。上世纪八十年代都找我帮过忙。他们还有几个兄弟在黄石源华煤矿,听说混得不错。祖母在世时,每年的正月初二,尤培祖父带领七、八人来我家以长生的辈分向舅婆拜年,就是大雪封门也不例外,舅家为大。一天招待都是我家负责。二伯、五叔家从不招待。 到了正月初五,由父亲带领我们三四个兄弟到贺家回拜一天。由父亲同辈的两家安排吃喝四次。泡米泡、腊肉煮豆丝、二餐酒,年年如此。他们是我们儿时唯一的亲戚,祖母的灵烧完后,双方就没有来往,平时相见打个招呼,“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忘记了”。不过他们有事找我时尚未忘记。    从贺家的年龄推断,姑祖母大于我们的祖父,我辈没见过是理所当然的。 4.姨祖    杨家垸(俗称杨管子)的胡家,也就是益民妈的姨家,其父辈互称老表。父亲与他们父辈往来较多,但无贺家密切,我估计是姨祖母家。    1950年冬二哥完婚时,因二嫂娘家在汉口前进后路住,共只有母女三人。我们用花轿到汉口接新娘不可能,就决定二嫂在住居杨家垸的姨母家起身,二嫂就是从胡家用花轿抬回的。    前面所说的法哥,人称法驼子,与我们是表兄弟。大嫂从到我们家一直至成亲的大小事,都是由他出面往返。 三.父辈    父辈六人,伯叔五,姑母一。姑母排行五,在父亲后,喊父亲四哥。他们六人中我只知道三人的名字,二伯尤梅、父亲尤杨、五叔尤村,看来祖父可能有点文化,他的儿子起名都是木字边。大伯、三伯、姑母不知道名。 1.大伯父母    听母亲说大伯父在20岁成家不久就去世了,原因不明,推算大概在1880—1878年之间出身,去世时应为1900年左右。当时五叔尚未出世,但我见过大伯母。    按封建礼教女子一生只能从一夫,不得再嫁,但实不尽然。年轻女子丧夫后,一是夫死从子、望子成龙,但大伯母无子,一人苦守一生又无生活来源;二是回娘家养老或再嫁。大伯母在伯父死后被娘家接了回去,也未再嫁,苦渡一生。那么我怎么见到大伯母的呢?    1946年秋父亲在金牛山闸放鱼,每过五、七天叫我去拿一次鱼回家吃,多数是与父亲一道去,一人回。在前往金牛山途中,有个沙窑塆,是我们去金牛山的必经之地。一次见一婆婆在屋外稻场上纺线子,见我们走来问父亲:“这是老几呀?”父亲说:老三,叫火廷,在读书等等。又一次婆婆见我们走近,主动打招呼。我没有问婆婆是谁,父亲也没说。后来母亲告诉我:那是你们的小大伯,我也未见过。听你们老婆婆说你大伯死后,娘家把她接回去了。(习惯伯母加小字以分男女)到了1953年,我有个同事叫张仁胜的是沙窑塆人,我俩同时休年假十天相约到他家玩,张家就在小伯母家东边,我问老人是否安康?张说:早已去世了,婆家是你们肖塆的,丈夫死得早,回娘家过了一生。 今年与大哥谈及此事,他说情况不明,只听说大伯死后伯母回娘家了,什么地方不知。 2.二伯父母    二伯父生于1882或1883年,这是从1950年去世时68岁推算的。    父辈学名都带木字边,二伯名尤梅,从我记事起,远近都称梅二爹。身材比父叔稍矮,微胖,话语不多,为人老诚,典型的老实农民。    二伯的一生也是说不完的苦乱,他最艰苦的时期在我知事前不知其详,我知事后俩老的生活还算稳定。从时间上看,祖父去世后家庭的担子就落到二伯身上,当时大伯父已去世,二伯父别无选择。二伯父小时给有钱人放牛,长大后做了多年长工,积积攒攒逐步买了几亩田,成家也比较晚。1934或1935年做了俩老住了一生的小两间土木架屋,质量很好。我至今记得二伯做新屋上梁丢包子的情景,农村习惯做新房上梁要丢包子,让小孩抢,以凑气氛。我当时在后门外,祖母牵着我,站在旁边看热闹,看见十几个小孩在抢来抢去很好玩,我也要去抢包子,她不放手。后来祖母向别人要了一个,才让我安静下来。    二伯家的水田有二亩多,一季可收七担谷。祠堂后有一块旱地不足二亩,金牛山以北一个叫沙尾的地方也有亩把多地,这块地最差,地势低洼,连下几天雨就被水淹了,收不到什么东西,有时不种荘稼割柴草。    这些地方都是二伯做农活时叫我去为他老人家放牛知道的,我不知多少次被二伯叫去参加劳动,他们从不叫汉廷做这些事。当时二伯家不管什么事我都很积极,因为二伯家有白米饭吃。我也知道二伯喜欢我,有时稻场里晒谷,本无事的伯母见我放假未上学就叫我为她赶鸡子,这样就留我吃饭。我们家的饭总是掺杂大豆、黄豆等东西,很少吃纯大米饭,在那种情况下,平日里能吃上一餐纯大米饭是不容易的。    新房子未做前二伯父住在老屋里,新房完工后搬迁到新屋,从此住自己的房,种自己的田地,生活稳定,很多人羡慕。土改时划成分中农,中农的意思是可以自给自足、自劳自得。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小康生活。    二伯父于1950年离世。我当时在汉口表兄何远照经营的铺子打工,地点在汉正街。农历三、四月份的一天早餐后,远照兄对我说:“听说二舅爷病得蛮重,你明天回去代我看看。”我当即答应明天早上坐船回去。表兄布置完后就忙他的事去了。   当时我想看二伯带点什么东西给他吃呢?表兄没有叫我买什么,也没给一分钱,让我十分为难。我也未问父亲,想来想去,听说银耳是老人补品,就到“九千年” 参药店买了一两木耳,花了一块银元。(当时我的月薪是五块银元。那时的木耳是纯天然的,绝对正宗)回乡见到二伯时,他老人家已从住房搬到堂屋平睡。按风俗就是病入膏盲,不久离世。二伯父见到我并听说我是受表兄照哥之托回来看他老人家时十分动情,泪流不止,拉住我的手久久不松开。回汉后首先向表兄汇报,再到汉阳向姑父母告知二伯病情。姑妈听后伤心落泪,后问我照哥叫你回去看舅爷买了东西吗?我不知说谎,如实回答。姑妈说:“你有几个钱,等他回来,我叫他把钱给你。”    过了不久,父亲对我说:“二伯去世了,你快请假回去。”我们孝子又一次穿上白孝服,按习惯请抬冢的人等。本应由延廷哥为主,实际五叔为主安排,葬于祠堂后我们家老坟地里。    我见到二伯一生中受到的最大惊吓是在1944年的中秋之夜。日伪时期,我们家乡是共产党地下活动中心之一,大片湖区可以藏身。蔡甸镇上有一支日寇部队,听说有百把人,经常到家乡骚扰。共产党神出鬼没,日本人很难抓到。就在那年农历八月十五晚饭时得到消息:日本人又要来了。与往常一样,年轻力壮的向湖区、乌梅山一带跑躲,老弱妇人一般在家。二伯吃了汤元,头戴斗笠、手拿一把镰刀,向白马山方向走去。路上遇见了村东头的二先生,他是秀字辈,比二伯父年轻不少,也是到白马山躲日本鬼子的,叔侄二人正好结伴而行。当晚月明星稀,道路好走,当走到椿树岭时,被藏在树林里的鬼子发现,叫喊站住。他们一听,知道遇见鬼子,二伯父吓得面改色、腿发软,一动不动,真的站住了。而二先生却拔腿就跑,结果被日本鬼子追上连砍三马刀,倒地后鲜血喷了一地,一声不响,日寇以为死了,就没再理他。又审问二伯:那来那去?干啥?共产党在哪?二伯回答:我是到白马山芝蔴地守夜的。鬼子见二伯父说话打哆嗦、年龄又大、一头白发,应该是良民,就叫他随队挑东西,这一切全村人一夜不知。    第二天大早,椿树岭的人上柏林庄赶集告诉肖塆人:昨晚鬼子杀了一个你们塆的人。得到消息,全村惊慌,立即派人去寻找,去了几批人,找了几遍,未见踪影。东头的人发现被砍者是他家二先生,尚有气息,即时组织人往汉口抬,在普爱医院抢救脱险,后来就成了当地有名的外号“砍脑壳。”他家有钱,听说为了救命,卖了三亩多良田,此人解放后不知何时去世。他们家的人砍而未死,有了着落,我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全村特大新闻,真是急坏了伯母。下午五时左右,太阳偏西,尚未落土,我们小孩都站在土坡上听大人议论此事。这时突见二伯父手拿斗笠镰刀快步回来了。所有人又惊又喜,迫不及待问经过。二伯父将遇见鬼子的情景介绍一遍,最后说:日本人没有打我、骂我,只叫我挑东西跟着走。从白马山过河到汉川、后到马口,休息时发现上塆的秀皇在,凡客家谱网(http://www.fankhome.com/),作为国内最专业的“吉隆修家谱价格”公司,选择凡客,等于选择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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